第四话:讨伐董卓(上)
时间来到了9月份。当初董卓在诛杀了何进之后一直权倾朝野,更有四十万西凉大军在手,无人能敌。他挟持皇帝,在首都洛阳为所欲为,欺压百姓,顺彼者昌,逆彼者亡,更放纵士兵在洛阳城中大肆剽虏财物,淫掠妇女,称之为“搜牢”。又虐刑滥罚,以致人心恐慌。也许觉得自己权利仍不够大,董卓便打起更坏的主意。他废黜少帝,杀何太后,立陈留王刘协为汉献帝。这样做实在太大逆不道了。曹操本来被董卓通缉,眼见董卓甚嚣尘上至极点,于是打算顺势一搏,颁布檄文,集结联盟共同讨伐董卓。其原文如下:
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这大出我们所料。没想到曹操被逼到绝境之后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关键的是居然抢先于我们颁布檄文,号召群雄。于是我们在河北地区争取讨伐董卓的领导权之计谋,就这样胎死腹中了!如此一来,讨伐董卓,拯救百姓之功,尽归曹操了!我收到曹操颁布檄文的消息时候先是震惊,随后追悔莫及地叹起气来。一时之间,群臣黯然,却亦无可奈何。其实,我最追悔的,并不是自己当不了讨伐的先锋,也不是自己没能够让天下人刮目相看,而是荀攸的计谋和才华没能开花结果,荀彧多月以来的辛劳付诸东流。
我忍着心痛,向3位奇才请罪曰:“出师未始计先衰,纵使英雄泪满襟,三位军师,备辜负你们功劳…玄德实在太昏庸无能了。玄德向你们赔罪!”徐庶赶紧安慰道:“此乃天意,非主公之过也,主公何以怪罪自己!”还是荀攸看惯风浪,很快便打消郁闷气氛,挺起胸膛鼓舞士气曰:“曹孟德曾有‘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此评价,此人机智警敏,处事果敢,有此举措亦不足为奇。吾当日亦曾想能用此计者当有此人,因此主公不必介意一时得失。”看见我辜负得最深的人这样安慰我,我更感到惭愧,但是也强打起精神答曰:“公达,吾负汝最深也。”我抓住他的手,“玄德今后当加倍努力,励精图治以报公恩。”“谢主公。攸亦需与主公并肩努力。”我感动地点了点头。此时我的子房也开始发话:“主公,事不宜迟,当迅速起兵参与讨伐队伍。彧可尽力游说河北各军响应主公,为主公立威!”
“如此甚好。文若,再次辛苦你了。”“彧自投主公,手无寸功,此行文若定当竭尽全力。”说完便退出了殿外。于是我赶紧视察三军,加强训练,做好迎战的准备。然而让人更意外的是,曹操的号角刚一吹响,以讨董为名起兵的诸侯大大小小竟不计其数。因为各个州郡早已对董卓忍无可忍,恨之入骨,他们欠缺的正是这么一个出头鸟。虽然荀攸曾料到会有一定的人数,但是这次的人数之多也确实超出他的想象。经过曹操和几个关键大人物,袁绍,袁术,刘岱的协商之后,决定黄河以北军集合于曹操势力范围内的陈留城,黄河以南军集合于袁术势力范围内的宛城。于是顷刻间,几十万大军虽然各怀鬼胎,但总算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准备集合起来,这次可真算是众星云集啊!很快,我便上书韩馥要求其出兵除奸。韩馥说一切尚未准备好,要给他一定时间。我只好请缨先主动出发前往陈留,他最后亦被逼答应了我。经过荀彧的诱导,北海太守孔融亲率5千兵,清河、常山县令,河间太守一共资助1万兵马以及2万石粮食,全部加入到我军当中准备应战。与此同时徐庶亦帮忙在北平宣传这次战争的重要意义,于是将近二千生力军也加入到我的阵营里面。深思熟虑了半天之后,我和三位智囊决定:徐庶暂代北平太守一职,朱能调回北平,留守兵力7千人,穆顺及简雍守平原,留守兵力5千。其余二荀,关张,赵云以及我剩余1万兵马,再加上加入我军的义军总共2万5千人,一起出发,浩浩荡荡,前往陈留城会合黄河以北起义军。由于韩馥是冀州之主,冀州代表的位置便由他担任。至此,冀州军一共5万5千人(韩馥3万)一路浩浩荡荡,直指陈留。
未及陈留,我便派赵云到城内通报。子龙很快便回来了,同时出城的还有曹操及一众他的臣下。我们双方及爱将都不约而同,纷纷下马作揖。曹操欢喜地说:“久闻玄德忠义俱全,今日有幸相见,实乃操之荣幸!果然一表人才,闻名不如见面!”我恭敬说道:“曹将军不畏强暴,号召天下英雄讨伐董卓,救万民于水火,实乃国之栋梁,百官之典范,备亦深感荣幸能与曹公并肩作战!”曹操哈哈大笑:“贤弟你我同属汉臣,亦深知食君之禄,当担君之忧!来来来,快请进城共商国事,吾早已准备好为贤弟洗尘。”“备就此谢过!”于是两家欢喜入城。
一众兄弟进入陈留城安顿下来后,曹操举行一次小宴会,旨在增进双方友谊。他向我介绍了他的部下,分别有: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于禁、李典、乐进、程昱、满宠、陈郡。果然各个武官都威风凛凛,文臣有智有谋。于是我恭维道:“曹公真有大将之风,能聚集如此多良将为公效力,令备佩服不已!”曹操笑里藏刀地说:“贤弟休得过谦!汝身后之猛将万人难敌,百年难遇!操只是一窥,便已觉胆寒!请快快为我介绍。”于是三位猛将便自我介绍一番,“某乃关羽,字云长,河东解良人。”“某乃张飞,字翼德,河北涿郡人”“某乃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曹操曰:“真英雄也!操敬你们一杯!”喝罢三人便回到自己座位上。
此时操又问:“玄德身旁二位谋士高姓大名?”
二荀答曰:“在下荀彧,见过大人。”“在下荀攸,见过曹公。”
操惊曰:“颍川二荀,闻名遐迩。贤弟真是目光如炬啊。举贤任能,众皆望尘莫及啊!”“曹兄过奖了,备诸事不决,皆问计与二荀及徐庶。此三人真乃备之肱股。”
“徐庶又为何人?”“庶乃吾郡中郡丞,屡献良策,备能得北平全靠其功劳,与备情同手足。”
操又笑曰:“哈哈,奈何天下英才尽归汝处而不来我这?玄德,我敬你一杯!”
随后,宴会便在各种闲谈以及众人大醉之中结束了。又等了三五天各路诸侯才陆续到达陈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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