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成也貂蝉, 败也吕布。 三分天下,终成定局。
果然,191年的开春,冰雪消融,正利于作战。于是袁绍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本来就对冀州虎视眈眈,岂肯愿意冀州落入我之手?他知道一旦冀州落到我的手上,战争就更难打了,于是打算来个“先发制人”,迅速抢了冀州!
于是派颜良为先锋大将,文丑为副将,率领5万大军进攻白马,袁绍自提20万大军随后。吕布也在袁绍的主力队伍里面。
韩馥闻言大惊,急忙找我商量。我说道:“袁绍早已视冀州为囊中之物,与大人早晚必有一场恶战,备虽不才,愿统领率冀州之师,击退袁军!”
韩馥问他臣子道:“此事可否?”耿武关纯齐声答曰:“非玄德不能担此重任!”韩馥哑然,心里想:“邺城就没有一个人肯当统领将军的吗?如此一来冀州军队主力不是全归刘备了吗?将来我还如何控制得住他?”可是心里对袁绍的恐惧让他只得接受让我来领军的现实。
良久,韩馥问曰:“未知玄德需要多少兵马钱粮?”我答曰:“马步军3万,粮草十万石!”韩馥偷偷看了看耿武和关纯,只见他们点了点头。韩馥叹了口气,曰:“愿玄德不负我所托!”
于是,韩馥5万兵马有3万暂归我管,我让关张赵迅速教他们战法和阵法,同时让北平军与邺城军打成一片,和谐相处,争取他们对我的信任和服从,有助于以后把这支部队据为己有。
我令朱能领兵3千驻守平原,徐庶简雍穆顺领兵7千驻守北平,亲自率领5万队伍进驻白马城。只见距离护城河20里处袁军先锋军队安营扎寨,营前阔野之地,颜良文丑先锋5万军队列成阵势。
颜良在阵前叫嚣:“刘备,我主兵精粮足,如今率20万军队来取冀州,尔等无谓以卵击石,快快开城投降,饶尔等不死!”荀攸与郭嘉在城墙上观看,只见颜良的队伍阵型不齐,器甲不整,可见平日缺乏训练,实战经验不足。于是谏曰:“颜良先锋军军容不佳,实为乌合之众,主公遣一上将,若能将颜良斩于马下,其军必破!”于是我令云长出战,张飞不悦,我安慰道:“文丑归你。”张飞这才退下。
于是云长出关迎敌,颜良仗着人多,本以为我们会束手就擒,没想到一上来就是从未遇到过的威风凛凛的关羽,这种落差让他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恐惧,再加上平日酗酒的恶习,战斗力早已大不如前了,于是他硬着头皮上前迎战,不到十合刀法已乱。关羽见颜良心中胆怯,更加抖擞精神,青龙刀挥得更加出神入化。第二十回合,颜良欲逃,被关羽识破,往其背后一刀将颜良分为两半。袁军大惊,不战自乱,子龙益德率军乘势攻击,死者不计其数。兵马器械,缴获极多。云长益德子龙得胜而归,众将祝贺。云长曰:“不想袁绍竟任此人为先锋大将,可见袁绍此人庸碌至极。”我赞曰:“此乃二弟勇武非凡,异于常人耳!”众皆大笑。荀攸曰:“袁绍庸碌之处仍不止于此,陆续有来,诸君日后便知!”众人皆不解其意,唯有我和郭嘉荀彧更加相信这翻话。
颜良被斩的消息送到了袁绍军中,众文臣武将炸开了锅似的议论纷纷。田丰早就劝谏过袁绍不要让颜良为主将,袁绍不听以至有此败,此时田丰又向袁绍提议,应该及时撤军以图后计,但许攸反驳了他,因为自己兵力数倍于刘备且还有文丑吕布张郃高览等在根本不惧刘备。沮授以为不如密遣一支军队偷袭平原,使冀州军首尾不能相顾,郭图又说应该用离间计离间关羽和我等等等等。堂上众文臣争论得喋喋不休,莫衷一是,袁绍听得心烦,让所有人都闭嘴。良久,他任命文丑为先锋主将,沮授为监军,重新整编之前被打得七零八散的军队,继续向白马城发起进攻。此外密令张郃高览率领一支偏师,共计一万,星夜奔袭平原。消息传来,一方面我军镇定自若,甚至还有些窃喜。因为来者并不是吕布——他扔在袁绍身边充当护卫的角色。另一方面我又担心平原有失,大后方根基不稳。我问郭嘉,有何破敌之策,郭嘉答曰:“颜良性急,文丑性贪,如此如此..便可,平原亦不会有失。”我闻之大喜,速速召张飞出战,随后又命关羽赵云按军师吩咐行事。
话说文丑军队正往白马城进发,由于颜良被斩的失败,沮授千叮万嘱文丑不要像颜良逞匹夫之勇与关张单挑,以免丢了性命祸及三军。文丑虽不悦,但还是答应了沮授的建议,让大军先行。张郃高览先到平原,攻城甚急,徐庶急派穆顺公孙越率军2千增援,军中多备火油及弓箭。距离白马约莫还有50里的时候,忽见张飞率五千军前来交战。只见张飞率众在旷地之中饮酒作乐,部下多解衣卸甲稍息。文丑急忙传令让大军冲锋,自己在后。一炷香的功夫,张飞因为兵微将寡,难敌文丑大军,于是丢弃粮草辎重及数百匹马,欲率残兵退回白马。文丑初尝甜头,大笑曰:“张飞匹夫竟如此无谋!”欲追杀张飞,沮授谏曰:“不可,恐防有诈!”于是文丑下令众将士当场收获战场上的辎重等胜利品,甚至还下令让军士把我军失散的马匹抢夺回来,一时间,队伍变得东倒西歪秩序全无。沮授心中隐隐不安,正欲劝谏文丑速速整军之际,我军再也没有给他机会了。刹那间,关羽率一万精兵以最快的速度扑向文丑,可怜的文丑因为沉浸在缴获战利品的喜悦当中,完全丧失掉应有的警觉以及应变能力,还没来得及布阵,就被如猛虎又像洪水般的关羽军队吓得屁滚尿流,文丑军队瞬间兵败如山倒,士兵多数互相践踏而死,文丑本人死于乱军当中!就这样一代名将竟死得如此不可思议,真是愚蠢得叫人喜欢啊。这支残军败退的时候,子龙神兵天降般偷袭,原来之前赵云早已在山上埋伏,先让文丑军队过去,等他们败退在出来掩杀。这便是郭嘉的全部计谋。经此一役,文丑军团死伤过半尸横遍野。平原校尉朱能死守城池,张郃高览围城半月依然没能攻下粮草不济因而缓缓退军。
袁绍接连收到败报,气得暴跳如雷,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终日破口大骂“刘备!吾非得挖汝祖坟!”等等狠话,然而却奈我不何。袁军士气低落,谋士明争暗斗互不相让,弄得袁绍心乱如麻狂躁不安。吕布闻败报,观袁绍神色,禁不住在一旁冷笑。不料被袁绍察觉,下令杖打吕布五十军棍。吕布又恨又怒又疼,整天在帐中喝酒解闷。田丰谏曰:“吕布乃世之猛虎,主公用之则能伤人,不用则恐被其伤之。”袁绍不听。
一日,荀攸笑逐颜开,兴冲冲地跑来,道:“主公,万事俱备!”我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行动。当晚,月朗星稀,静谧无风,吕布形单只影,抬头对着月光愁眉深锁,仿佛心有千言万语却无处可诉。忽然,一心腹静悄悄走来:“吕将军,有客来访。”吕布满腹狐疑,但还是接见了那个人。原来此人便是郭嘉。吕布先是一惊,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叫人把守好营帐任何人不得入他帐内。
郭嘉笑曰:“吕将军别来无恙!”
吕布冷冷地说道:“托刘使君之福,还死不了。”
郭嘉:“袁绍气量狭隘,处事无谋,用兵不当,疑神疑鬼。就以此前两次战役为例,袁绍若能早遣将军为主将,白马城焉能不破?3万军士亦无须枉死。可惜袁绍始终介意将军曾侍董卓,更担心将军功高盖主,因此一直把将军投闲置散不予重任。此举无异于暴殄天物自断臂膀。将军难道还能继续忍受屈辱?”
吕布无奈地叹了口气:“英雄无用武之地,可恨,可恨!”
郭嘉继续说道:“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虽千里马,亦祇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赤兔马尚且需要将军般英雄才能扬名天下物尽其用,况将军乎?我家主公仁德并茂,礼贤下士,求闲若渴。自从我投将军以来,言听计从,因而至今才可两败袁绍。虽暂居弱势,然我家主公胸怀大志深谋远虑,将士上下同心团结一致,早晚必成大器,袁绍败之不远矣!将军何不弃暗投明,一展所长,建立功名大业?愚以为将军一旦与我家主公联手,天下无人能敌!恳请将军明鉴。”
吕布一个劲点头,却愁眉深锁沉默不语。良久才开口曰:“袁绍虽昏庸,但我已两度背主,不忍再背之,遭天下人唾骂!”
郭嘉大笑:“我家主公乃仁义之君,甚得民心,百姓无不翘首盼之,吕将军投我家主公乃天下之美事,民心亦为之所向,又怎会遭天下人唾骂!”
见吕布仍然犹豫不决去意不决,郭嘉轻轻问道:“将军可想念貂蝉否?”
吕布大惊:“汝这是何意?”
郭嘉笑曰:“貂蝉已在北平等候将军多时!”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吕布震惊万分!
吕布慌忙问曰:“刘备怎得貂蝉?”
郭嘉:“此乃荀公达之谋。公达先生于洛阳之时,早已从王允王司徒大人处听闻,貂蝉与将军已私定终身。奈何将军被擒,董卓西逃,从此天各一方,据说貂蝉与将军离别以后肝肠寸断,终日以泪洗面。幸好公达先生数月以前已秘密遣人从王司徒家中护送她到北平,欲与将军再续旧情。貂蝉她身子本弱,如今历经颠沛,千里迢迢来相会,将军莫非忍心抛弃她于不顾?”
吕布听闻,早已心如刀割泪流满面。泣曰:“貂蝉,奉先何尝不想与卿相见!貂蝉!…”
郭嘉安慰曰:“十年生死两茫茫!愿将军以天下苍生为重,以貂蝉为重,早日弃暗投明,成就千古佳话。”
吕布拜曰:“谨遵先生之见,吕布愿为刘使君效命!虽肝脑涂地也无怨无悔!”
郭嘉大喜:“主公又得一员猛将,真乃主公之福,天下之福!”说完二人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
原来,当日荀攸昔日在朝,便已早知吕布对貂蝉爱得死去活来,于是想办法拜托好友王允,把貂蝉接到北平,为的就是要使美人计。他知道仅凭袁绍对吕布的不信任和轻蔑并不完全能够说动吕布归降,于是便再加上貂蝉为饵,如此便能使吕布为我军效力,死心塌地追随主公。而徐庶当日之忧,乃不确定吕布是否会因此而背叛袁绍。他没有高估吕布对袁绍的不满,只是低估了吕布对貂蝉的爱意。是啊,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吕布更爱貂蝉了,他们从一开始便注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直到永远。
三日后,吕布火烧袁绍乌巢粮仓,张郃高览降,袁军大乱,袁绍回攻吕布,又被我军偷袭,首尾不能相顾,袁军伤亡惨重,田丰沮授战死,投降者不计其数,缴获辎重,堆积如山。冀州之战,以我军大胜而告终。初步统计我军得兵力五万,粮草辎重无法统计。袁绍自从回到幽州之后一病不起,最终吐血身亡。临终之时悔恨道:“吕布卑鄙小人,吾真悔不听田丰之言,及早斩杀吕布!”不久,袁绍三位公子又为争夺世子之位大打出手,但很快就被吕布张郃高览击溃,高览不幸战死。幽州青州不到一年时间,尽归于我刘备之手!韩馥畏惧于我,及时退位,自此我统领青幽冀三周,成为北方第一霸主!
又一年后,公元193年曹操被张邈背叛求助于我,我助他打败张邈,张邈自杀,兖州无主,我刘备再夺兖州。
五年后,公元198年,董卓废帝自立,国号为“凉”,在贾诩的劝谏下,董卓收敛不少,施行了一部分利民政策,于是人心开始归附。不久马腾韩遂归降,在马超张辽率领下,汉中川蜀落入“凉”国版图。
同年袁术称帝,被刘表孙策联军击败。
一年后孙策扫平江东,刘表病死,刘琮投降孙策。同年我出兵徐州,陶谦投降。
再一年后,公元200年秋,我称帝于邺城,国号仍为“汉”,史称“北汉”。立彭舒卷为皇后,长子刘舒为世子。封关羽张飞赵云吕布张郃为五虎大将,徐庶为丞相,荀攸为大司马,荀彧为司空,郭嘉为司徒。
同年,孙策称帝于建邺,国号为“吴”。
三分天下,终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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